第(1/3)页 凌无忧和龚麦麦一起被送到了医院。龚麦麦去拆线,她去缝针。 因为伤口正好从后脑勺连到脖子,处在两者的交界,所以凌无忧后脑勺的头发被剃掉了一小块,医生给她打了麻药,比起针线在肉间穿梭的诡异触感,凌无忧满脑都是自己以后扎马尾秃了一块的模样。 “脖子上的伤口要深一些,不过不长,大概一厘米左右。后脑勺有头发挡着,较浅一点,但是有两三厘米长。”医生一边缝一边和她唠嗑,“我一共给你缝了五针哦。” 凌无忧问:“秃了吗?” 医生安慰道:“你这么年轻,很快就长回来了。” 时垣也在她后边看了看:“没有剃掉很多,不是很明显。” 凌无忧想了一会,很快就想开了,反正就算秃了也是在后脑勺,她自己照镜子又看不到,问题不大。 至于别人怎么看,关别人屁事? 缝好了,医生嘱咐道:“这一个星期不要碰水,五天后过来拆线。期间不要吃辛辣、发物、海鲜,注意忌口哦,不要做激烈运动。这几天还要记得经常给伤口消毒,涂药膏,吃消炎药……” 凌无忧:“……好。” 好麻烦,醉了。 时垣去给她拿护理包,凌无忧去看龚麦麦,她已经拆好线了,嘴巴肿成香肠嘴,眼睛因为一直哭,也肿得跟核桃一样,整张脸看着可埋汰。 因为嘴巴还一直在流血,所以医生给她包上了纱布。 凌无忧想那她今天就做不了审讯了。 不过不急,反正人已经找到了,案子能结了就行。 手机已经停电关机了,凌无忧看了眼走廊上的挂钟,凌晨一点多一点。她和时垣还有龚麦麦是先回来的,宋队他们集结了人手,还在山上做大搜查。 凌无忧坐在走廊的椅子上,玩不了手机,就发呆。 哪怕是在凌晨,走廊里也不空荡,随处可见病人和护士,忙忙碌碌地经过。凌无忧独自一人坐在那,有种“狂欢”过后的空虚感,忽然有点无聊。 没过多久,时垣提着医院的袋子过来,一开口又是:“无忧,要不还是去看一下手吧?” 他都念叨好几次了,凌无忧有点不耐烦:“看过了,就是淤青。这是我自己的手,难道我不比你在意?” 第(1/3)页